一行三人光明正大地住进了帝师府里。
东珠不可谓不惊讶,毕竟他刚刚拒绝了陈彦明,而小皇帝当初的反应并不比陈彦明好到哪儿去,只是一个怪他背弃了普通人的立场,一个怨他没有早些出手拯救无辜百姓。同样一件事,却得到了全然不同的反应,她刚从五灵珠看见这些时还奇怪了好久。
如今当然也是不懂的,可她已经不去想了。
原本就空荡冷清的帝师府这会儿看更是荒凉,蛰伏在黑夜里便似尘封在年月之下的远古遗迹,找不到半点人烟的痕迹。
你当初的那些护卫都哪儿去了?是不是都被小皇帝收归己用了?
谢浔挑了四人带走,余下的去往何处便都随他们自己。
东珠趴在他肩上,默默抠着外袍上的银线绣纹:那这次怎么没带出来?还有于伯也好久没见着了。
此次前往西昆仑并不打算久留,往返数月即可,不需要那么多人。傅九城将人送进净室放下,垂眸瞥一眼,衣上银线已叫她抠散了几根,至于于伯,他在。
人呢人呢?我怎么没瞧见?
傅九城取下佩剑放到她手中。
东珠的手一沉,下意识撇嘴,可随即想到了什么,惊讶道:于伯难道是剑灵?当初那一招以剑化龙,寻常的宝剑未必能有那般气势,若是上了年岁的古剑,有剑灵也不奇怪。
一半。
什么叫一半是?东珠还想再问,他却已经伸手来解她的衣带。
繁复美艳的衣裙一件件落了地,手里的宝剑也落了地,她便似初生的婴儿落入他掌中,又被他掐着腰送进池中。
见他转身欲走,她连忙拽住他衣摆,仰头去问:你不下来吗?
他低头看着她,未应声。
东珠踩着池边石阶登高,双手攀着他的衣摆往上,直至拉住了他的手,声软娇娇:你陪陪我。
傅东珠,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?
东珠迎着他目光微沉的眼笑,抬手解他腰带,又踮起脚尖帮他将衣衫一件件脱去。等到他也如她一般不着寸缕,她便拉着他的手往后退。温暖的池水一点点将他们包围,傅九城伸手一拉,她即撞进了他怀里。
指尖点上他的下巴,又一路滑去脖颈,她盯着他轻轻滚动的喉结,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再往下看,她的乳儿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,连乳尖都在互相磨蹭。
才刚刚在红袖招闹了大半日,她穴里都还留着他射进来的精水,甚至穴口还有点肏弄过度的疼,但她还是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,肌肤相触鼻息相融。
东珠用自己的两团乳去蹭他的胸膛,小舌头也将他的下巴舔吻得一片湿润:榨干你好不好?
傅九城收紧手臂将她搂紧,这一下不仅是上半身,两人的下半身也紧紧挨到了一块儿。
性器插进两腿间,贴着她的腿根热意勃发,可她等了好久,也没等到他插进穴里。
不插进来也没关系,单纯地贴贴她同样喜欢。东珠踩着他的脚背,脑袋枕上他肩膀,享受这难得的温馨与宁静。
却不知是谁先开始,张开的唇与伸出的舌又粘到了一起,搅弄出燥人的吮吸声。她似一条蛇缠着他不放,妖娆媚人,而他揉着她的臀,把比池水更热的性器用力肏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