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剑阁某处静室。丁余年正盘着腿打坐,墙壁一侧的镇山铃忽的无风大震。他睁开眼,眉头皱成了包子褶:不好,有人闯入内山。
当下,他急忙御剑出门,径直闯入掌门住的青松院。
藏剑阁当代掌门秦天明正在练剑,剑气横冲直撞,满院盈光。察觉到闯入者,一股凛冽杀气腾起,丁余年狼狈避开急急喊住他:掌门,是我!
秦天明摆出一个息止的手势,看他这副莽撞颇为惊讶:老丁,你寻死也别往我剑上撞啊!
丁余年没心情与他说玩笑,急急将来意说清。
似害怕无法引起重视,他焦急的加上一句:内山是我派禁地,入侵者恐怕是从本次大比里强行进入。来者非善,还望掌门早做打算!
内山属有法阵,进入的方法唯有通过藏剑阁秘宝玄虚之境。而此次大比,藏剑阁为表重视将玄虚之境融在了幻境里。想要进入内山,幻境是唯一的通道。
而当初拿出玄虚之境的提议是负责招生的丁余年提起的,若是真出什么事,他要担很大的责任。也难怪他如此心急。
秦天明将手里的剑收入剑鞘,余光瞥了身边的丁余年一眼。
丁余年继续叹气道:要说内山如今也没什么好让人惦记的东西,可就怕对方是专门冲着我们藏剑阁来的,少主如今在里面历练,贼子若是对他不利那可就糟了!
听到事关自己的独子,秦天明的表情果然迟疑起来:大比规则不允许外力插手罢了,我便违反一回进去看看。老丁,我不在的时候,门派劳你多关注。
丁余年连声应下,一眨眼便看不见秦天明的踪影。安心的同时他也不免有些咋舌,方才掌门对付他用的剑气精纯又凌厉,没想到短短时间他的剑道竟又进步了这么多。
剑修者虽多有一念突破的天才传说,但这样的机缘依然是让人嫉妒。
焦黑的土地布满了龟裂的纹路。凛冽的风裹夹着沙砾呜咽,形状畸曲的野草悄无声息的生长着。嶙峋怪石至今还铭刻着刀剑的伤痕。
这里荒无人烟,鼻息间有刚熄的焰火味,天空带着不详的紫黑色。这里便是内山。
花折月四处打量,啧啧称奇。现在地府都在搞城市建设,绿化做的好的不得了,前不久还得了宜居城市的称号。怎么藏剑阁的内山搞得比地府还鬼气森森。
难不成当年的云巅之战竟是在剑宗的内山发生的?
内山之重,不必多说。现在道上通传的云巅之战的版本,是魔族突袭剑宗,剑宗弟子为抵御强敌,众多好手折在了战役里。
花折月一直觉得这是胡扯,若当年魔族能打到中心区,早就称霸人族了,魔人现在也不至于只能在网上打嘴炮。
花折月找借口支开长珏,循着旧迹试图还原当时的状况。但她很快发现,这个地方面上看上去荒芜,底下却存着无数强大的阵法。
似乎是个大阵。可惜她并不擅此道。花折月有些遗憾,转头去寻长珏,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的对着一块石壁发呆。
花折月走过去问:你在看什么?
这里应该有块刻着苦道二字的石碑。长珏斟酌道,我似乎来过这。
也许是幼时你父亲带你来过。花折月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长珏笑了下,并没有说什么。
有动静,这里还有别人。他突然皱起了眉。
两人对视一眼,毕竟还在大比期间,大家处于竞争关系,有了合欢宗三人的教训在前,他们还是决定避开。
一琢磨,两人钻进了连绵的山群里。
内山名字带着山字,山体众多,地形陡峭。千年前听说是剑宗长老们的闭关处,难说会不会还遗留着宝物。
花折月边走边左顾右盼的四周打量,连脚下都没留意到,若不是长珏时刻注意着她,及时扶抱住,恐怕她得摔个大马啪。
阿月好乖,投怀送抱。长珏挑眉低笑。
花折月站好,拽着他的衣摆,视线看向他的身后,满脸惊喜:秦欢,你看!
长珏转身,看见一边陡峭山壁上生着株红的像焰火一般的山花。
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被人送花是什么感觉。花折月口气酸酸的,极力暗示。
长珏忍不住笑,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。一个闪身,那株花便被摘到了手里。
亲我下,就给你。他一本正经。
花折月笑嘻嘻的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下。长珏眼神一暗,并不满足。扣住她的下巴,便吻了下去。
无视她的拒绝。湿软的舌头挑开唇齿强势的探入深处,带着挑拨意味,一寸寸侵略对方每一寸领土。贪得无厌的逼迫对方纠缠,无耻又强烈的想拉着她一起坠入欲海。
手也不老实,从衣摆处钻进衣服里。贴着肌肤,满手腻滑,沿着凹下的腰线攀爬到耸立的兰胸上,揉捏着白软,一股残暴的破坏欲从心里生出来。
更啦更啦,我来啦